她的声音猛地压低了点,带着湿黏腥臭的恶意,“还是说......因为后头吸了毒,伤了脑袋,把这些不该忘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?”
江邪面无表情看着她。
旁人或许看不出来,童宵却立刻感觉到了自家艺人一下子竖起来的锋芒——那种锋芒是无形的,泛着冰冷的光泽,几乎能一下子将人捅个对穿。
他跟了江邪太久了,对这位祖宗的脾性基本上摸得一清二楚,立刻便暗呼一声不好!
江邪突然笑了。